对任何一件多么微小的工作来说,一个部件的运作必然会带来一定的损耗,而若不注意这个损耗,进行太过高强度的工作量后,且没有进行详细的故障查明就开始高强度工作的话,一个事故就必然会百分百地发生。而且这个部件用到的人越多,事故等级就越高越危险。它总是在提醒着我,千万不能忘记某座发电厂核泄漏的教训。
将来它损坏得不可修复时,严重到必须弃用但又没有替代品的唯一性。缺乏专业人士的专业性分析处理,一条流水线就无可避免地被无限期废止。再紧接着不可避免的强制使用只会让使用者心惊胆颤地哆嗦着犹豫着无法完全发挥那部件所有性能,它的性能必然只能发挥到全盛时期的1%至3%左右。这种情况如同在远古黑暗的时代里的诗摇,这就是
【诅咒】
在AU计划尚未启用前,我来到了某间被两米多高的杂草包围着的市政厅。它没有完整的玻璃窗残留。发黄的墙壁上被喷染了嘻哈的狗屎涂鸦,而涂鸦旁尽是些刚刚几个刷上辱骂里面人的污言秽语。下至“全家安康”上至“推翻政府”,就像清政府末期。
走廊上尽是破碎的玻璃屑和乱糟糟的纸屑,木质家私的堆放得想一个个防御的堡垒,堡垒前还站着几个佩带手枪的警卫,他们已经被绷带缠得想一个木乃伊,精神也有些神经紧张对着我就是一套近身军体组合拳。
好不容易解除了身份问题后我才能得以继续前进,但是我迷路了。过道纵横交错的市政厅就像一个迷宫,有的地方叫“二分之一区”或叫“四分之三区”实际上那已经被临时的水泥墙切断了去路,我在死胡同中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正确的去路。但我的任务是来见一个人,我必须绞尽脑汁通过一切非常规手段完成,哪怕是撬开电梯门,爬过通风道,越过带电的高墙,跨过多少条栏杆我才来到目的地。
这里已经是距离市政厅百米之外,走廊总算比之前整齐得多,起码没有黑红色的血液残留。但这里周围安静得像被空置的建筑。
打开我手中潦草的地图仔细地看看那被圈圈重重围住的位置
“图纸室比藏金阁更隐秘,看来他只是想单纯地工作而不是逃避责任?你让你的家人怎么以你为荣。”整理好着装,拍走身上的尘埃,拿着人性的炸弹进去。
破旧又拥挤用来存放市政图纸的仓库会见一人,但那是某人的办公室,那四周堆满了来不及处理的散乱文档和一大堆药瓶,我很清楚它们都是些维持他精确分析判断眼前事物的兴奋剂。刚进门时走进来没几步时,憔悴无比挂满黑眼圈的他又给自己喂了一瓶子新开的药。他的身份是普通的公务员,他姓奥罗多,那对孪生姐妹自豪无比的父亲。
他听得见我的敲门声,但没有把目光从文档中移开,大约六秒时间里,他一度尝试两次停下了手中的钢笔。
奥罗多:“我不是说了,我拒绝你的建议了么恩特斯先生,请你离开这里。”
我:“有个坏消息必须要提醒你,依照你现在处理文档的效率,你的生命将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当时候选择权将交由你的下一级继任者,这真的没问题么?”
奥罗多:“即使我要死,我也不会轻易把这个区的居民交给恶魔做毫无意义的实验。”
他老早就不欢迎我,他是个对集体荣誉十分固执的人,我没有查看他的宗教向往和精神支柱为何物,都是E5940让我这么做的,我就铁定那么做就是了。
我:“看来你误解我了奥罗多先生,我可不是为了实验而实验的疯子更不是疯狂的传教士,我只是一名医生,难道你真的不需要帮你女儿解毒的药物么?”他的女儿,天才的舞蹈家明星奥靖,早因一种秘密开发出来的病毒搞得生不如死,她在我精密仪器的监视下勉强活了下来,而救命药则是以接受AU计划的全部,我是在利用他的女儿的生命作为剑刃威逼着他我实在是太坏蛋了。
在的冷汗之中苦苦地咽了口水,继续忙碌着手中那一大堆报告。
“走吧,我会用我剩下来的时间处理一切问题。”奥罗多就是个固执的傻瓜,鱼塘里的土鳖,我对他自是清高的性格十分反感。一怒之下,我用硬币使尽全力地往他的钢笔一扔,笔杆当场被硬币砸成两半。
我不得已对他表述我的立场,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对他严肃地把一把六发机枪弹的大口径左轮手枪放在他的桌子上愤怒地问:“或许你太傲慢了,要知道,盯上你的可不只有我一个势力。”
“因为我的岗位特殊?呵,我这无名有啥稀罕的?只要能来这里上班的,横七竖八都是社会的顶梁柱。”
“你那肯定的回答令人失望,若你说的那些撑不直站不稳的人都是顶梁柱的话,内阁也不可能会死剩寥寥无几的人吧。”
我从口袋里翻出了六枚子弹塞进了那把左轮的弹轮中,再做简单的检查后当着他的面温柔地放下它并递给了他。
“这把枪,出自一些疯狂的人的手,这种武器实在是太强大也太多余,但我十分肯定它的作用,它就是用来枪毙你这种不知危机感和绝望的家伙,它就是专门为你这种再怎么用以往的绩骄傲粉饰自己的傻瓜准备的!奥罗多,我给你两种选择,一种是简单的自杀把身后事交给我,而另一种则是接受计划来拯救你的民族,拯救你的国家!”
虽然有点幼稚,可这就是现实。拯救国家需要勇者,勇者没有力量就去投靠恶魔。有了恶魔撑腰后走火入魔,而最后就是被新勇者杀掉。过程值得AU的产物深入探讨,只要不要变卦就行,只要叛徒不能在这段时间渗透就行,渗透一个就杀一个,甚至还要残忍到与叛徒毫无牵连的家族都灭了。那把枪威力很大,但仍无法轻易击杀我们组织中出的几个叛徒。他们的心理比我还要扭曲,我是那种闲着没事干去嫖娼的人,而他们是装作好人奸杀老虐无恶不作,他们远比我们凶狠得多。
既然我们要对抗数量庞大的叛徒,我们需要的修女就必须要够多够独特和强大,这点组织的人就经常提问
【正常人不选,你总是要选上一些濒临绝望的人,然后让他们选择的他们未来?然而那些尽是一群心智全毁丧心病狂的疯子,犹如处理一大堆故障硬盘,要知道即使能在固件上修复在意志与记忆上也不能重写,你可不是医生。】
我的回答总是带有一点研究意义
【我可不是傻瓜更不是变态,我只是让那些人知道自由带来的责任和义务。越是能在漆黑中连滚带爬活着的人,他们就已经超越了生死线,那种人所渴望的东西比任何人都多得多。而我要修复并引导他们的思想更简单,他们无一不是对一个社会的构成起到了重要作用的人才。】
组织上面可不都是些呆瓜和老顽固,连预言机都能制造的这里还有什么是不可预料的?
【不行,若你不再往里面添加一个正常人的话,该计划立即中止并永久冷冻。E5940你负责监视并督促这个经常冒失的傻大哈,处理或改造叛徒并不是我们的优先事项,寻找修女是才是我们的优先选项!】
所以很多时候E5940总是会绷紧面皮不给我好面色,我则把这当成日常。
有一天我在维护她受损的身体时,我提取了一点她身体的基因,经过复杂繁琐的数据分析之后,我发现她并非只是单纯的时空旅行者,她身上拥有野田殉、林宗、阿金、潘科这四人的肉体组织,潘科的心脏,阿金的双手,林宗的脑干,野田殉的下肢,称呼她为人造人也不奇怪。在向她提出疑问时,她的表情露出了罕见的松懈,曾绷得硬邦邦的面一下松散得像棉花,我无需戒备,她会自觉地闭上那双绯红的眼睛坦然接受提问。
我:“E5940,你的身体似乎拥有多样性基因特征,我看得出这是东拼西凑的人体组织。它们都是完整地被取下来又以无菌的情况下再组合缝制。而且这种技术我们仍处在开发中。难道未来有我们找到了那种技术的使用者了么。若果那是个人类,那无疑就是个坏消息。这种技术并不适用于人类,对人这种灵长类动物无疑是一种必要用寿命换寿命的技术。”
E5940:“那么那个人一定和你一样是个老不死了。”
我:“呃……我的话倒是会出现血液劣化,根本不是什么不死身。那种技术让我白嫖多少年我也会拒绝使用。”
E5940:“你这种老不死难道不会假设一下:将来人工智能学会了贪婪,你会怎么办么?”
我:“贪婪是最愚蠢的最无药可救的,就像学医救不了同胞一样。E5940你历尽千辛从未来而来改变一个事实,又为何总会在一些时间点里变得憔悴落魄?我想这憔悴的原因恐怕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里遇到了未知数,未来通晓一切的智能突然变得不可预测的话更好佐证一点,那就是你回来的途中缺失了人性。贪婪正是人性缺失的一种象征。”
人性是驱动预告公式的重中之重,是通晓一切的燃料。
E5940:“不,我能证明我就是个人类,我的灵魂千千万万数不胜数,我的回路思维如大海涛涛深不见底,连我的下一步组织也绝对不可预料,因为只有人类才能拥有未知数的这一点。”她在用未知证明自己的族群。对我而言她就是个用尸体缝合的科技生化人,能生育孩子,能照顾人类,拥有理想,拥有自由。可她并没有通过我的测试,她在阐述这一切时……
我:“E5940,我应该立即冻结并上报你不端正的言行思想。你失控了,你刚才面部上的纹路又裂开了,烧得发红,身体的架势变得十分富有攻击性。这是不合格的,人类是不允许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你还不够具备冷静的思维。”
E5940:“冷静思维总归环境判断,要是我不证明我就是人类你还会相信我么?”
“好吧E5940,你真有趣。”
E5940:“你知道我那双眼睛瞳孔色变色时会,我自身会怎么样么?”
“交换灵魂,逃避审讯……你真狡猾啊E5940,就凭这一点我喜欢你了。”
E5940:“告白么?很抱歉我拒绝,我已经订婚了。”
那政府的办公室里是奥罗多对我的怒嚎
“你难道恐怖分子与你有一二之分?”
我反驳说:“暂时支配他们的领导是绝不允许个体拥有任何选择权,这是独裁的思想。我与独裁者的区别除了单纯的追崇力量与资源外就是专门搞破坏。四方堵死的鱼塘只能流死水,愣是什么都不干必然会干涸见底失去作用。我就是个看不顺碍眼的事实而专门搞事情的外人。你懂吗?我要是真的专制暴力不留情里,我为啥还要克制脾气不把你一脚踢开你再安插几个人顶替你的位置?听好奥罗多,虽然我自身并不怎么光明正大,在你与外界的信息断绝的这个时间段,确有效地让你的选择保持中立。但是!现在外面那些腐败的家伙已经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国家拱手给了我们组织的叛徒,他们信仰的可是资本主义!要是还要依靠你那所谓的军权,它早就落在腐败的手中了!现在还有谁能保护你这种软弱无力的官员?没啦!有能力的人因为看不惯腐败和饱受恐吓,他们老早就进了东躲西藏搞地下党啦准备推翻自己的国家政权,你是想样让街边卖菜的壮丁举起国家的旗帜对抗前天还跟你喝过早茶的同事吗?外面的社会已经失控啦!失控啦!”
他快速夺起那把枪利索地解除了保险并向我开了强有力的一枪,强大的后坐力让他整个人连着椅子往后移了一步,枪也被巨大的后坐力甩到一侧,他的耳边嗡嗡的蜂鸣反馈着那货真价实的一枪。我感觉到弹头从烈焰中对着我的额头撞得粉身碎骨化成碎屑随风飘走。看来他才刚知道自己被政府遗弃的事实。
“真可惜,这是一发12.7*108,是一种古老又标准由黄铜与钢铁合二为一的重机枪子弹,动能高达15550焦耳,是攻击装甲车的不二之选,当过军人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它的威力。”我的额头上仅有一块被火药灼伤的痕迹,金属的碎片刨开我伪装过的表面,血与冷却液在我的面上流出了一条小溪,我感觉到阵阵因液体蒸发带来久违的凉意。
“那玩儿对我一点实际伤害都没有,真想不到你的为人这么果断。”表皮之下是铁青色的金属框架,框架之下就是精密的零件。
奥罗多:“机械人的身份看到从这一枪得到了证明,人类的命运怎么可能交给你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得救!”
“不,请修正一下,我只是暂时用铁皮包装住的人类。”确实如此,我的内脏只是暂时用不了,我的半颗心脏还在打印机里打印着。
奥罗多曾是名军人,我很清楚他那种急性子会在危急关头快速思考作出对付我的正确决策。分毫中肾上腺在沸腾,呼吸急促,这就是人在应对危机时刻的生理反应。第二发子弹击打了我的心脏,第三发击中打了我的喉结,第四发恶作剧地擦过了我的眼珠子。我依然站在那一动不动。我要做的工作只有把身上的子弹头碎屑【递给他】而已,而他已经陷入了疯狂。身体的外皮肤被破坏后是我那用以约束一些事物的设备,我的软组织拥有大剂量致人死地的放射性材质,它能轻轻松松刺激我方圆几十米内的所有生物。他的大脑被刺激着,心脏加速,神经被热血煮沸,中枢神经单元失控,七窍正冒着清白色的血,瞳孔无法定焦,使得他无法完成最基本的平衡。他枪鼓里只剩下癫狂的一发,这一过程只有七秒这么短。
奥罗多:“怪物么……我怎么能……把好不容易争取的职权交给……怪物”
我:“我说了,我是人类,只是外观变了内心不变,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就是个人类?难道我非要向你展示我的生殖器才满意么?”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在男人前脱裤子。
奥罗多:“我是绝不会把我的人**给你……”
看着他垂死地挣扎着吃着那些没用的药试着缓和这一【剧毒】状态,这个过程是不可靠常规手段制止的。中毒者的舌头是辛辣的,喉咙是涸渴的,幻听在他脑中高声喧哗,过去的记忆在他眼前实体化,他死去的父母在轻抚他苍白的面,他曾饲养的宠物们在他脚边徘徊磨蹭。他的女儿……奥靖·奥罗多,那个国际舞蹈天才的女儿却在混乱中向他警告着,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都是梦。而他正在现实中无法拒绝一切,他被放射性的毒扭曲了意志,他从那一刻始,再也难以入眠。大概就这么度过了两个多月,他才休息小睡了半个小时后又奋战到明日。他的头脑变得清晰,手脚灵活,办事效率飞速提高。已经能在一天中抽取大半部分打扫那座破旧的政府楼。我在屋外的树林中暗中观察着与他频繁交往的人与他的关系,本来寥寥无几的政府楼越来越热闹了,其中黑色的影子更是层层守住了那个以政府楼为中心方圆3公里的土地,连蝴蝶都无法进入的领域,我知道我搞砸了。我让叛徒们以奥罗多为人质让他们为了守住他而寸步难行。我忍不住哼哼哼地在阴暗的角落里笑了笑,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人多了,政府楼变干净了,玻璃窗已被修复了,花草被修剪完毕,新铺设的大理石在闪闪发光。闪闪发亮的台阶在向我招手,官员们在向我低头微笑,但我知道他们都已经不是人类了。我的步伐有点沉重,比以往更沉重,我每走的一步路都把脆弱的地板砖踩烂,长廊又再一次破碎了,我如同列车般,把不堪一击的豪华统统粉碎。
警卫不敢上前制止我,他们对我感到有生以来第一次恐惧,连口都不敢张开。我徒手就能一不小心把封锁前进的卷闸撕成两半,我在麻醉气体中自由地呼吸着,楼梯有点不结实,我干脆直接从一楼起跳到三楼一路撞穿薄弱的天花板。我到了他新的办公室,黑影们在抱头鼠窜,叛徒们则向我举起了枪,可惜枪膛里的子弹一发都来不及开就被我仆人E5930极短时间内近身拆毁,我并不痛恨他们,于是下令把他们的脖子扭断并保留生命地活着痛恨我。
我一拳打烂了那扇门,无礼地踩烂了红毯子之下的地板砖。
紧贴着背椅的慌张的奥罗多指着我问:“你怎么又来这里了?你究竟对我的身体做过了什么?”
“你中毒了,我只是带上解药来帮助你而已。”
奥罗多:“中毒?荒谬!我这不是精神百倍地完成一份份文件吗?!”
我从大衣内翻出装有药水的铁盒。
奥罗多:“你要干什么?!”
“解毒啊,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还沉浸在虚幻中么?”
奥罗多:“我再警告你一次!别过来!不然我就叫警卫了!”
“记忆不是用来逃避现实的奥罗多。”说完,我在最短时间内最新研发的蓝药水往他的脖子注射,这药水没有修改记忆和基因的作用,它的作用单纯地用来延长奥罗多的寿命。
奥罗多:“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啊……”
“要恨,就恨比我更加凶狠的人吧。”
我们组织的叛徒已经这个国家,他们在政治内部插入了探子制造无意义的混乱信息,目的是瘫痪某些节点进行更多的人力物力渗透。先是瘫痪农村再到包围城市,简直和一群游击队打仗。因此只有强化城市节点进行最基本的防御。因涉及组织的叛徒参与,组织下达对叛徒的无差别处决令,把凡与叛徒频繁接触的人都要一个不剩地处死,预防一个社会的混乱,就必须要牺牲一些人的幸福。
“现阶段让你保留一定的理智,对你来说太艰巨了,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你选择了奥罗多。不是我选择了未来,是未来选择了让我这么做。这不是命运的安排而是游戏的戏弄,你我都是在小溪中随波逐流着的落叶上,对前途渺茫而未来黯然失色的可怜虫罢了。”
不可违抗命令的组织让我处决原有的叛徒,而我居然加入了叛徒的行列进行Au计划。我被什么冲昏了头脑?E5930要是没被格式化的话应该还能记得当初我为什么对人工智能抱有那么大的期望。我忘了,我必须忘了,为了保密修女的名单,我必须频繁地清空我的记忆。什么仇恨,什么敌我势力都烟消云散一笑而过。我还记得她,我还记得E系列的原型。我还记得她的存在,我还记得她的毁灭,我清楚毁灭她的人是谁,我要为了见到凶手而选择背叛。
“组织还未开除我么?”
【笨蛋,你这种心换作谁都感到可笑!不过也罢,你喜欢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去死。但,死的时候不要忘了与她相遇的初衷。】
那新姆的核心被转移的北极里,从被扭曲的漆黑高空中下坠击碎了冰洋卷起了大浪惊动了一些北极考察队的雷达,核心的方圆遍布数十公里白茫茫的迷雾让普通人不敢贸然靠近。而北极圈的生物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它们无不化成一团团倒映在地板上的黑影疯狂袭击着考察队的研究仪器竭尽全力地粉碎任何关于新姆核心的研究报告。约尔冯·金则是半跪在在相对平稳的浮冰上不断确认潘科的位置。
约尔冯·金:“气息很近,热源很多,哪个是她……”手中的线刃在一个个确认着所谓的热源,换来的除了哺乳类动物的惨叫就是冰水的哀嚎。
(迟疑了……作为人类的她也太敏锐了……潘科,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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